身往水沟边走。
“没事就没事。”我还是这样说,也往茅屋走。走进里屋,将左右膝盖都破了的牛仔裤往下放。
好家伙!我瞧着膝盖,有点血肉模糊的样子。
我姐拿着铁锅走进茅屋,走到我跟前也往下蹲。
“擦得皮肤都烂了。”我姐说着又是站起来,转身又往外面走。
真是的,我瞧着我姐的美脸,哭得泪水这样多。我真要娶她当老婆也纠结,嫂子都太爱哭了,我姐也是爱哭的主。
“我真想跟你妈吵架。”许珊珊提着医药箱,走进来了又说。
“你跑村里跟她吵,跟我不相干。”我也说。
我姐手朝着我的手臂抓,拉着我往铺子边坐下,又是往我跟前蹲。
就这点伤怕什么,我清闲,干脆身子往铺子上躺着,我姐怎样忙我不管。
“疼不疼呀?”我姐小声问。
“不疼,还好舒服。”我也说。
“疼就疼,还舒服。”
“姐,你疼得哭,我没哭。”
“我当然疼,我才不舒服。”
“当然,你能舒服到那里去。”我说完了,突然笑。怎么搞的,这样的对话,我感觉颜色好浓重。
我姐突然也“咯”地一声,我看着她抬起来的娇手一扬,没有看见她抬起脸,朝着我就打。
“啊!疼!”我大声叫也坐起来。
怎么搞的,想废了我呀,我姐柔柔的护士手,就打中我的小蓝蓝耶。
我姐也是“嗯”地出一声,赶紧缩回手,带泪的丹凤眼看着我。抿着带黑痣的小嘴巴笑,清澈的泪水却还在往下淌。
“好了。”我姐终于小声又说,也站了起来。
我也往上坐,瞧左右膝盖,都贴着洁白的四方形奖章。
“穿衣服小心呀。”我姐说着,提着医药箱往外面走。
我拿起保安服,才要穿上,却是听着我姐在跟雪姨招呼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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